13号早上6点我送老婆进校值班(昨晚领导打电话问:“身体没事吗?能进来替替校内值班的女老师吗?”老婆丝毫都没犹豫,说:“能!”我当时还埋怨了她,因为那是我陪她在家隔离的第二天,加上几天前预科班的早开学,
13号早上6点我送老婆进校值班(昨晚领导打电话问:“身体没事吗?能进来替替校内值班的女老师吗?”老婆丝毫都没犹豫,说:“能!”我当时还埋怨了她,因为那是我陪她在家隔离的第二天,加上几天前预科班的早开学,她已4、5天没见着孩子了,到晚上睡觉时就嘟囔想孩子,这一去不知又得几天。),一中门口的县府(或县委,我不太清楚)车上值班的的那个人问我:“两个人都进去吗?”老婆抢着说:“不,我一个人进去。”看着老婆用自行车推着自己的被褥和受人之托给学生捎进去的许多东西往里走,我赶紧转身回去了---如果领导允许一中教师家属也能进校尽点绵薄之力的话,我真想陪老婆进去!!就这样我又回到校外隔离的楼上,老婆孩子一个都不在身边了,真难熬。今早7点多老婆发来短信:“早上3点就起来了,替值夜班的老师。做完量体温,安抚学生的活后,又给学生们分发了早餐。我们正想吃饭。昨天挺好,全校只增加了19个新发烧的师生。我很好,老公自己保重。想儿子!!!你若提前自由了,赶紧替我去亲亲他!”